当日萧二爷就辞行回了灵山。
老夫人说着话,赵氏就有些心不在焉。
待幼菫回了木槿园,赵氏带了一小袋核桃过来,说是萧二爷前几日带回来的。
核桃皮很薄,用手轻轻一捏就开,里面的果肉饱满紧致。
幼菫谢了她,招待她喝茶。
赵氏亲热地拉着幼菫的手,说起了永成,“永成在族学里读了五年了,是里面几个孩子里读的最好的。听说现在的算学更难了,族学里的先生却是不会的,只有松山书院的韩院长能教的了。”
幼菫应和地说了句,“这样啊。”他们自然是不会啊,因为韩院长都是我教的啊。
赵氏见幼菫不接茬,继续说道,“书院里今年考中贡士的有二十多个,因着这个,今年想进松山书院的学子特别多,比往年更是难考了。”
赵氏想做什么幼菫自然是明白,她接话道,“松山书院是挺难考的,忠勇王世子是会元,他是十二岁才考上松山书院的,是书院历史上年龄最小的学生了。大表哥是春榜第四名,也是十三岁才考上的呢。”
赵氏脸色僵了僵,她这摆明了是断自己的话头,不想帮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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