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瞒着着自己,他是怕她有心里负担吧。
幼菫心里一阵酸胀,他真是傻,这般瞒着,能瞒多久?
净严看幼菫半天不说话,觉得她是生气了,就替她出起了馊主意。
“你也别生闷气,他骗你,你也骗他就是了。我就跟他说治不了,让他难受上一阵子再说。”
净严越说越觉得可行,嘿嘿笑了起来,“等你肚子里揣上了小娃娃,吓傻了他!肯定好玩!”
幼菫的一点情绪全被净严给带跑偏了,眨眨眼,还别说,挺可行。
幼菫脸上也贼了起来,低声问,“你真能治好我?”
净严信誓旦旦,“必须能。保你身体倍棒,想生几个生几个。”
幼菫放心了些,满脸奸诈和兴奋,“那好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你就说你的药只能治好腹痛,不孕治不好。”
净严笑的胡子乱颤。
出了房门,净严换上了沉重脸,拉萧甫山到了院中间,摇着头直叹气,“荣国公,老夫无能为力……顶多能让她腹痛减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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