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真的放下心来,脸上轻松了许多。
又问起他,“方才妾身所言,您觉得有理?”
萧甫山点头,“字字珠玑,精辟独到。”
幼菫心里突然堵的慌,闷闷说道,“也就是说,您对端王将来,也是不放心的很咯。您和父亲戎马一生,为大燕披肝沥胆,得此对待,您是否会心中不甘,心灰意冷?”
他目光坚毅,声音低沉,“枯荣有数,得失难量。你不要担心我,我无事。”
早膳已经凉了,青枝又让知客僧送来一桌热的。
却说永青被送到了萧老夫人的院子,蔫蔫地吃着斋菜,不时叹口气。
萧老夫人被他逗乐了,笑着问他,“你小小年纪,叹什么气?”
永青放下调羹,又叹了口气,“祖母,父亲太小气,整天跟我抢母亲。母亲不过送我块石头,他都生气,把我给扔了出来。”
老夫人失笑,“你父亲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,你母亲给你那么多好东西,我也没见他生气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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