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在手术后不到两刻钟就醒了,眯着眼看着幼菫,幼菫的手还被他握着。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,幼菫有些心虚。她也是方才听钟安平说才知道,萧甫山再重的伤也是不用麻沸散的,生生忍着。
府医则在旁边为夫人捏了一把汗,看看,要秋后算账了吧?国公爷再宠爱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啊!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!夫人还是太年轻。
萧甫山沉沉开口,“下不为例。再有一次,就把你的药包没收了。”
幼菫很乖巧地点头应下,下次再说下次的嘛。
萧甫山岂能看不出她的敷衍,却也没再说什么,看着她手腕上的淤青,语气便软了,“疼不疼?怎也不知道躲开。”
幼菫腹诽,我躲得开么?
她很乖地说,“不疼。”
萧甫山微微皱眉,跟府医要了去淤膏,帮她细细涂了起来。
府医呆呆站着,老虎的屁股随便摸?摸完了老虎还问手疼不疼?
萧甫山没有休息,去厢房审讯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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