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侧卧在塌上,以手撑头,受伤的腿伸直,另一条腿曲着,随意又霸气。幼菫腹诽,受伤的人非要这么帅吗?
随行的府医给萧甫山把腿上的剪开一个洞,露出箭头和暗红的血污,“国公爷,剜肉取箭会很痛,您忍耐些。”
萧甫山淡淡嗯了声,“你准备吧。”
幼菫被他们的对话给震到了,“等等,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环节,不是应该用麻沸散吗?”
萧甫山从没用过麻沸散。他习惯了自己掌控一切,在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保持清醒,不能失去意识。哪怕是醒着忍受疼痛,也比昏迷着任人摆布强。
他摆手让她出去,“无妨,你先去母亲那里。”
怎么会无妨,这不得活生生疼死?
府医去给手术刀具消毒的工夫,幼菫殷勤地给萧甫山倒了一杯茶水,“国公爷,喝口茶润润嗓子。妾身马上就走。”
幼菫都端到嘴边了,萧甫山没有拒绝,顺势喝了。
下一瞬,他便咬牙瞪着幼菫,“丫头,你在里面加了什么?”
幼菫合上他的眼睛,笑嘻嘻道,“迷魂药,国公爷别硬撑了,晕过去少受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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