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一向冷峻的脸上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,拱手请了罪,扶着幼菫出了大殿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小丫头难不成……
宫女拿来了痰盂放在幼菫跟前,幼菫见到痰盂便觉得脏,更是难受了,竟是吐了起来。
待把腹内的东西吐空了,才觉得好受些。
宫女端了茶水过来,说是皇上让送来的,幼菫漱了口,那种翻涌的恶心劲压下去一些。
萧甫山眼里能掐出水来,柔声问她,“可好些了?”
幼菫靠萧甫山身躯掩着,朝他眨眨眼,“妾身无事。”
萧甫山明白她说的这个无事是说今日他们无事,可是他关心的是,小丫头你是有身孕了吗?
两人再回殿内的时候,皇上脸上就慎重起来,“何氏身子不适,正好让太医把一下脉。”
张太医脸上冷汗直流,他怎么觉得,国公夫人像是有喜了?
他跪到幼菫身旁,放了脉诊,幼菫搭了帕子,张太医左手倒右手,来回诊了好几遍,脸色苍白起来。
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?她上月脉象还是寒气淤积,怎么会有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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