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萧甫山出了房门,裴弘元又吐了一口血,坐到了地上。
许德招呼了侍卫进来,扶裴弘元上床躺下,“世子,属下差人去请太医。”
裴弘元摇头,若是陆辛在,便知给他请刘丰过来。他以前跟着陆辛学武,每日遍体鳞伤,都是刘丰给配的药浴。
许德是父王指给他的幕僚,文人,跟了他几个月,默契自是不能跟陆辛比。
“去找刘丰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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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不敢睡,她在床上躺了很久,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,试探地坐了起来。
下床出去,内室里布置奢华,一水金丝楠木的梳妆台,罗汉床,衣柜。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纹样雍容典雅,走在上面如在云端,房顶挂着镶嵌琉璃和玉石的八方宫灯。
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,后面隔出来净室。
幼菫侧耳听了下外面没动静,去了净室。里面物品齐全,一个炭盆上吊着一个大铜壶温着热水,她掺了温水收拾洗漱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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