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医躬身请罪,“下官愚鲁,也不得其解,先施针一试。”
萧甫山似乎很熟悉他们的说辞和流程,手一摆,“施针吧。”
刘太医净了手,拿出金针来为永青施针。
新月如勾西悬,暗夜沉沉。
木槿园里无人入眠,却一片沉寂。
施针后永青脸色似有所好转,等了一个时辰却是还没醒。
若是以往,一个时辰内就醒过来了。
两位太医一直候在木槿园到天亮,几番商讨,定了药方,煎药喂下去,却是不见效用。
永青就那么昏迷在床上。
在萧甫山的目光威压下,两位太医脸色越来越苍白,比床上的永青好不到哪里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