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永青吃的很少,有些蔫蔫的。
幼菫摸了摸他额头,也不发烧,许是早上扎马步累着了,就让乳母抱他回厢房,早些休息。
幼菫继续在书房抄经书,为外祖母抄的。萧甫山也去了他的书房,两人各忙各的。
没抄多久,永青房里的丫鬟慌慌张张进来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夫人,六少爷吐血了!”
幼菫猛地站了起来,手中的湖笔跌落,身上染了墨汁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丫鬟颤声回道,“六少爷吐血了……”
自幼菫嫁进来,永青虽虚弱,却没有大的毛病,甚至身子一日比一日好。这让幼菫忘了他曾经几经生死,多少次在阎王殿前徘徊。
她以为他会走路了,就是好了。
幼菫推开椅子,急匆匆跑去西厢房。
一进房便是一股血腥气,永青躺在床上,小小的脸苍白如纸,闭着眼睛没有了平日里的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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