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揽着幼菫进了屋内,又去外面水缸里打了一盆清水,帮她洗掉脸上的胶泥。
萧甫山手背上都是燎泡,幼菫满是心疼,不让他沾水,他却淡淡说道,“无妨。”
幼菫问,“您是进去救火了吗?妾身不在里面啊。”
萧甫山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搓着,“万一在呢。”
他怎么那么傻,裴弘元和侍卫都在,怎么可能不救她?再说了,那火烧的那么旺,就算是个铁人也该烧红了,他冲进去有什么用?
幼菫眼泪啪塔啪塔落了下来,落到他的手上,灼的他手轻轻一颤。
他指腹给她揩着不断冒出的泪,就跟泉眼一般,汩汩流着没个尽头,低声哄道,“傻丫头,哭什么。又不疼。”
幼菫抽抽噎噎道,“怎么可能不疼,我小时候被烫过,疼了半个月,每日都睡不着觉……”
他轻声哄着,一遍一遍给她洗着,反复用了几盆水,脸上才算清爽。
她怕他一直沾水,忍着不再哭。眼睛鼻子通红。
看她好好的,还能哭能撒娇,他心中两日来积攒的担忧和怒火,慢慢平缓了下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