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忠勇王外书房,裴弘元推开侍卫阻拦径直进去,忠勇王让幕僚先退下。
“你交卷倒是早的很?考的如何?”
裴弘元面色阴寒,逼视着他,“这件事既然是我筹划,父王就不该插手。刑部虽是在端王控制之下,刑部大牢却也不是滴水不漏,若是三日前我来处理,连成必然活不到次日刑讯。”
忠勇王看着眼内充满戾气的裴弘元,想起萧甫山说的话,不禁有几分相信。刑狱不是滴水不漏,诏狱自然也不是滴水不漏,他行事如此狠辣果决,玮郡王之死,说不定真的是他所为。
玮郡王虽然痴傻,却也是他的骨肉,疼了二十多年的。每每想起他死于非命,都是心如刀绞。他这两日有派人暗查,但事情过去太久,想查出真相并不容易。
他不悦道,“你一回来就兴师问罪,没了规矩。本王也找了刑部郎中王承业,却不曾想荣国公还有这般心机谋算。”
裴弘元嗤笑道,“此案直接越过京兆府衙和大理寺去了刑部,父王当时就没看出来是萧甫山故意为之?他又怎会让王承业含糊了事?连成能吐的这么干净,怕就是萧甫山去审讯的!父王若是不信,可以仔细查查。”
忠勇王问他,“你这两个月来一直针对萧甫山,到底是为了王府,还是为了女人?”
裴弘元捏了捏拳,王府荣耀与他又有何干,若不是这世子身份拖累,幼菫说不定还在他身边,亲昵地喊他一声“晋元表哥”。他抢在萧甫山之前,求娶于她,二人日子必定过得美满和乐。
他淡淡说道,“自然是为了王府。儿子告退了。”
转身离去。
贡院里出来的考生个个精神萎靡,灰头土脸,互相询问着,“你算学做出几道?我空了大半!”“我只做出五道,怕是上榜无望了!”“也太难了,我都怀疑我以前没学过算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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