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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早上去正院,发现老夫人不在上房,问了丫鬟才知去了会客厅,刘管事过来了。
不会这么快吧?昨晚萧甫山刚说了让刘管事处理,这不过过了一晚上。她很好奇刘管事会怎么处置她。
去了会客厅,见老夫人沉着脸坐在正座,坐在下手的赵氏脸色不好。幼菫给老夫人福福身坐到了赵氏旁边。
堂下跪着的正是钟妈妈,头发散落,额头红肿渗血,应是磕了不少头。旁边还跪着一年轻布衣男子,手被麻绳反绑着,已吓得六神无主,打着哆嗦。
刘管事严肃地立在一旁,目光犀利,对钟妈妈厉声道,“你侄子已经招认,你还想抵赖不成?”
钟妈妈又猛磕了几个头,大声喊着冤枉,“老夫人明鉴,老奴只是气那陈婆子不服管教,想给她些教训,无意要破坏您的寿宴。谁成想赶巧她生辰,其他人也跟着吃了。”
刘管事冲外面说了声,“带上来!”
就有两个婆子押着陈婆子进来,她一进来就是大骂,“你放屁!”
刘管事呵斥“跪下!不得放肆!”
陈婆子收声跪下,给老夫人磕了头,“老夫人,钟婆子知道老奴第二日生辰,也知道我要请厨上的几个姐妹吃饭,我还请她来着。是她告诉我说,卢平街街口早上时常有乡下人卖醉蟹,便宜又好吃,我才去买的。她摆明了就是让我们几个不能下厨!”
刘管事看了眼钟妈妈,抖了抖手上的鞭子,“老夫也是许久没活动筋骨了,你要不要尝尝滋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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