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孙灵筠眉眼间的郁郁之色,她怕是没少受眼前这位世子的委屈。这般想着,便先入为主地对他有了几分不喜。
幼菫淡笑着福了福身,“妾身倒是常见孙姐姐,大概是内宅行走女子更方便些。”
他转头看向萧甫山,眉毛一挑,“大嫂对我一点都不客气。”
萧甫山眸光冰冷,沉声说道,“以后还是称呼国公夫人吧,本公只有两个弟弟。”
钟安平哀怨地看着他,“一起长大的情分我连个弟弟都不配当?”
宁郡王摇着扇子,勾唇一笑,“荣国公成亲后就没有我们这些兄弟了!”
永宁侯陈伯钧穿藏青麒麟长袍,精瘦炼钢,蓄着短须,手握一万御林军,天子近臣。
他眸光锋利审视着幼菫,就是这个女子能让荣国公势在必得,硬生生抗住了皇上、皇后和忠勇王府的三方施压。这其中曲折别人不知,他却是看的分明。
他夫人一直执着于将初莲嫁于荣国公维系陈氏荣宠,当初初蔓那般聪颖都是如履薄冰勉强为之,初莲鲁莽憨直怕是自保都困难。
初蔓去世后这几年,每次侯府想接卉云过去住几日,萧甫山都以孩子太小恐添烦扰为由给拒了。现在他续娶,萧甫山又对她爱护有加,两家怕是连最后的那点亲戚情面都要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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