卉云被夸赞小脸红扑扑,伏在萧老夫人腿上,“是母亲教的,母亲说我是尊贵的荣国公府嫡长女,得通诗书知礼仪,不能辱没了这名头。”
屋内众人的眼神微妙了起来,不着痕迹地看向永宁侯夫人。
孩子一片孝心为祖母做寿礼,她这个外祖母却因着她迟来了一会指责孩子不知礼数。幼菫尽心尽力教导孩子善待孩子,却被指责居心叵测。
永宁侯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竟不知该怎么开口跟卉云说话。
卉云又一板一眼地给屋内众人请安,又捧了一个小小的锦盒给永宁侯夫人,“外祖母,这是卉儿给您的礼物。”
永宁侯夫人和缓下脸色,笑着接过锦盒,打开发现是支玉管口红,而且是极难得的色号。她惊讶问,“卉儿你是哪里得来的?这个可贵重的很。”
卉云一脸不解,“贵重吗?我那里有满满一匣子,是母亲给我的。那幅牡丹就是用口红画的。”
永宁侯夫人又一次被暴击,这么贵重的口红用来画画?还是她继母送的?满满一匣子?
罗夫人闻言好奇地去看那副牡丹,笑道,“这各色的层层叠叠的牡丹,可不就是口红画的?只那枝叶和花蕊用了颜料,难怪看着这么明艳厚重。”
孙灵筠也凑了上去,惊叹道,“这恐怕是最贵的牡丹了!老夫人,您收的这份寿礼可真是贵重!”
她们都是用着玉芳斋的口红的,自是知道这口红的价值,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心疼。
萧老夫人觉得心中好舒坦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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