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侯夫人先是惊喜于永青会说话了,又忧心他对继母亲近,他长大了忘了生母疏远了永宁侯府可怎好?
他现在居然住在了继母的院子里,她若想使坏,那还不是易如反掌?
幼菫抱着永青坐在锦凳上,陈夫人就开口说话了,“荣国公和夫人新婚燕尔的,青儿住在夫人院子里怕是不妥……不若还是让她搬回这边来吧。”
永青听着就急了,扭头瞪着她,“不要!”
永青现在语言能力丰富了一些,可是生气着急的时候,还是不太善于表达,只会简单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萧老夫人掩下对永宁侯夫人的不喜,笑道,“你看青儿这样,谁奈何得了他?”
永宁侯夫人冷着脸说道,“小孩子懂什么,还不是大人怎么教他怎么说?看看卉云,外祖母来了这么久了,也不知过来请安,非要画完画才肯过来。她一向乖巧,何时这么不知礼数了?”
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,这般直白刻薄地指桑骂槐,谁都听出来她是在说幼菫。
幼菫暗道,这永宁侯夫人
萧老夫人面露不悦,正待说什么,卉云进来了。
穿着粉白色撒红缨褙子,粉色琮群,胸前是羊脂玉项圈,手腕上一对羊脂玉手镯,丫髻上簪着东珠穿的珠花。一个矜贵娇俏粉雕玉琢的玉人儿,大大方方地走到老夫人跟前。
丫鬟拿了锦垫放在地上,她嘴里说着“卉儿恭祝祖母长命百岁。”跪下恭恭敬敬地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头,动作很是标准流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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