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着话,伸手去拉柳氏的手,却被避开了,他借着酒劲说,“柳叶儿,你要跟我别扭一辈子不成?”
柳氏淡淡说道,“三爷说什么醉话。”
“这怎么是醉话,你原来那么爱笑,现在怎么不笑了?”萧三爷抓住她的手,不肯放开。
“三爷记错了。”
“我就因为这个娶的你,怎么会记错?”
萧二爷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脚步平稳,自言自语道,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”
赵氏疑惑地看着他平静如水的脸,不明白他怎么说了这么句话。
回木槿园的路上,萧甫山步履沉稳从容,和幼菫并肩而行,乳母抱着永青跟在后面。
幼菫正想着柳氏,没想到她有那么好的酒量,她今晚喝了得有十几杯吧,也不见醉意,模样倒是没那么清冷了。
萧甫山冷不丁说了句,“梅花酒性凉,不适合你喝。”
幼菫怔了怔,方反应过来,他是在解释席间不让她喝酒的事。她有宫寒,还吃着药,这种寒凉的东西是要少碰为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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