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看着宁晖堂方向,那边的火早已扑灭,空气中还有浓浓的焦糊味。
一晚上两出调虎离山之计!怕是连中毒之事今日事发,也是他安排的。
先把幼菫引至程府,再把他和侍卫调开,一环扣一环。
程绍和程缙已经赶了过来,萧甫山说道,“府里封锁消息,就说夫人在落玉轩养病。还有郑氏母子,舅父带我过去一趟。”
程绍应下,就算萧甫山不说,他们也得封锁了消息。女子被掳,名节尽毁,就算是寻了回来,怕也是死路一条。
一整日下来,大事一件接一件,程绍和程缙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若是幼菫出了什么意外……他们看着萧甫山周身的煞气,不敢想下去。
去了柴房,郑妈妈和大山被捆着手脚躺在地上,程绍还是心软,竟然没有对他们动刑,身上都是好好的。
他们看到身着戎装的萧甫山和侍卫进来,个个杀气腾腾,如地狱修罗,脸便吓得白了。
萧甫山也不说话,伸手从侍卫手中接过马鞭,狠狠抽在二人身上,每一鞭都带起血肉。凄厉的叫喊声求饶声响起,在暗夜中特别瘆人,马鞭却不曾停止,也不曾有半分留情。
程绍和程缙都是老实巴交的文人,何曾见过这般血腥场面,心跟着一抽一抽的,别过头去不忍再看。
待二人的叫喊声弱了,萧甫山才停了下来,“赌坊的那人是谁?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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