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道,“老大小的时候也是这种顽劣性子,和老三很像,整日的在外面闯祸,为此没少挨他父亲的揍。他喜欢吃鱼,皇宫里养的观赏的鱼让他偷了烤着吃了不少。只是他父亲去的早,才十五岁,整个国公府的担子都压到他肩上了,被逼着长大了……”
十五岁袭爵,跟自己现在一般大。偌大的国公府,还有人人垂涎的西北军兵权,孤儿寡母,虎狼环伺,其艰难可想而知。换做旁人,整个国公府早就倾覆了。
一个鲜衣怒马张扬洒脱的少年,到底要经受了多大的磨难,才能变成现在沉稳寡言的样子,还那么的……暴戾。
幼菫不由得有些心疼起他来,他说上阵杀敌是他的的宿命,保住萧家不倒也是他的宿命,他有没有哪一日是为了自己活着。
老夫人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淡了,“当年皇后还强行给他和甄氏赐婚……”老夫人顿了顿,“他心里苦,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他一些。”
原来他跟甄兰也是赐婚,也不知道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,让和蔼的老夫人这么难过。
她郑重地点头应下,“母亲放心,儿媳会体贴国公爷的。”
老夫人欣慰地拍拍她的手。她是听说了萧甫山没有在木槿园留宿的,又问,“昨日老大可是惹你生气了?老大自小就是执拗脾气,你若有委屈就跟我说,我来给你出气。”
内院消息的传播速度还真是快,幼菫说道,“国公爷待儿媳很好,昨日他是有事,提前跟儿媳说了的。”
老夫人放心了些,“以后晚上别让孩子在木槿园待了,你服侍好老大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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