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月总有那么几天黑暗的日子,幼菫小腹绞痛着,痛感似传遍了四肢百骸,让她痛得没有半分力气。
青枝熬了浓浓的红糖姜水,烫烫的,幼菫连喝了两碗,痛感缓和了一些。
曲妈妈说道,“经血污秽,国公爷这些日子是不能与您同床共眠的。陪房丫鬟是做什么用的,自是这种不方便的时候上的。”
去正院请安的时候,老夫人听说她来了小日子,脸上闪过失望之色。她盼孙子盼得着急,是恨不得幼菫第一个月就怀上的。
“说起来你院子里也该备上个通房丫鬟,这种时候总得有人替你伺候他。”
老夫人说这些就跟聊今天的天不错一样随意,这些思想在她的大脑中根深蒂固了吧。
老夫人对庶子萧甫远还是挺好的,他的几个孩子就跟她的亲孙子孙女一般。
幼菫默然,这对她来说太难了,她做不到那么大度。
老夫人轻捻着手中的佛珠,轻叹了口气,“你不要怨母亲不心疼你,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,你要想开些。”
幼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正院的,又是怎么回木槿园的。恍惚间似乎有永青哭闹着喊她的声音,那哭声现在才在她的耳边回响。
张妈妈安慰她,“提拔自己的丫鬟做通房总比别人要好,都是自己院里的,总能顾念几分与她的主仆情谊。且她们的卖身契都在您手里,不都得老老实实听您的?您是国公爷的正室,得拿出正室的宽容大度来才行,青枝、沉香、寒香她们三个年龄都合适……”
自和萧甫山生米煮成了熟饭,她是想努力做好国公夫人这个角色的。她也没那么大的抱负,想要和别的穿越人士那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她是想顺应这个年代的生存法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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