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思了一下,“那我传令下去,谁敢私下妄议主子,杖责一百,如何?”
幼菫失笑,“那人家哪里还有命在?我出去就是了。”
用过早膳,二人去了正院。
一进门就见老夫人笑眯眯的,她躬身请了安,“儿媳来迟了。”
正遇上陈氏和柳氏准备要走,他们来的不是一般的迟。
屋内众人又都起身给萧甫山和她行了礼,老夫人让她上炕坐下,正好瞥见她脖颈上隐隐露出的两个红印。
她笑着说,“年轻人爱睡觉是好的。我也不用你们晨昏定省,你以后也不必在意这些,睡醒了再过来。”
昨日晚上萧甫山来给她请安时还是面色沉郁,过了一晚上就眉目舒展了,他对幼菫的确是格外不同。能有这么个人时时体贴着他,她这压在心口十几年的石头,也就搬开了。
萧甫山对幼菫说道,“你看,我说过母亲不会介意的。”
幼菫揽着凑过来的卉云,羞赧道,“母亲慈爱,儿媳却不能不懂事,国公爷公事繁忙,我是要替他在母亲跟前尽孝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