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疑惑问道,“能有什么深仇大恨,他怎就要置你于死地了?按说你们都跟程家有联系,该亲近才对。”
一直昏昏欲睡的宁郡王却来了精神,“没想到裴弘元倒是个痴情种,荣国公多多保重了。”
端王和靖国公品味了一番这句话,脸上露出了然之色。
萧甫山脸色沉了下来,对宁郡王说道,“你以后不必过来了。”
宁郡王忙向萧甫山躬身告罪,“我没睡醒呢,胡言乱语,您别生气!”
萧甫山冷冷看了他一眼,伸手作请,和端王靖国公出了外书房。
幼菫让丫鬟看好院门,在院子里教着卉云跳绳,卉云的身子也是瘦弱的很,得多运动才行。两人嘻嘻哈哈跳的不亦乐乎,永青则在一旁扶着椅子站着观看,不时咯咯笑着。
萧甫山进了院子,便看到了这一幕,这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画面,等她回府的妻子,健康快乐的孩子,和美的一家人。
两个孩子见到萧甫山走进院子,笑容立刻消失了,卉云躲到了幼菫身后,永青又钻到了乳母怀里。
幼菫微笑着迎上去,“国公爷回来了。”
她头发随意地绑在后面,额发间都是汗水,脸颊泛着红晕,倒像个孩子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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