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案前摆着两把紫檀太师椅,中间是方几,堂下两边各摆了六把紫檀交椅,或坐或立满满一屋子人,目光都齐刷刷投向幼菫,面露惊叹之色。
萧老夫人一路给幼菫介绍着,挨个敬茶,又收了不少礼,绿芙已回木槿园放下了方才收的礼,现在手里的红漆忍冬纹托盘上又是满满的了。
同族的孩子来了不少,有的年龄比幼菫还要大不少,甚至结婚生子了。听着那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喊她“祖母”,幼菫满脸的黑线。
她一视同仁,每人给了一荷包的银裸子,里面还掺着几粒金瓜子。有个孩子好奇地打开了荷包,惊喜得喊道,“母亲,里面还有金瓜子呢!”
在场的众人面色讶然,有几位妇人则喜形于色。
萧老夫人暗暗好笑,她也太实诚了。这些族人有的已经是五服里的,人家都是分两个六分或八分的银裸子了事,她直接给满满一荷包,居然还掺了金瓜子。
席面摆在园子里的饮春阁,萧老夫人让赵氏领着族人先过去。
她又带着幼菫去了正院后面的花厅,萧家的外家靖国公府的罗老夫人带着府内众人,还有世代交好的一些世家夫人。萧老夫人边介绍,便跟她们互相打着趣,很是亲热。
罗老夫人是萧老夫人的娘家长嫂,幼菫要称一声舅母,她给了幼菫一整套赤金珍珠头面。
靖国公夫人罗夫人打趣道,“母亲您看着表弟妹长的好看就给这么好的东西,回去您得也给我一套才行。”
罗老夫人对萧老夫人笑道,“她让我惯得不成样子了,整日的贫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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