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堂堂七尺男儿眼圈泛了红,跪下向幼菫诚心道了谢。
张海身上是有些功夫的,他原是山西吕梁县的捕快,家里有个妹子长得漂亮,被县令的儿子抢了。他去理论不成,反被县令诬陷他杀了人,满城的追捕他。他带着妻儿一路逃到了京城,没了银两,偏偏又遇上雪灾。若不是遇上幼菫,大丫怕也活不成了。
萧甫山道,“他说的本公已派人都查实了,那县令也交由知府处置了。你手下没个人在外面跑腿不方便,以后便让张海跟着你吧。”
幼菫的确是缺个得用的人手,否则束手束脚的做什么都不方便。
他带走张海一个多月,原来是为了调查他底细,好让她用的放心。
张海磕头认了主,幼菫只让他帮他做事,给他发工钱,却没要他的卖身契。张海心中感激,若非不得已,谁愿意入贱籍。
萧甫山是觉得幼菫太过心软,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,她总有他护着就是。
萧甫山打发了他们父女俩去隔壁偏厅说话。
他端详着她眉心的娇艳的梅花妆,说道,“很好看。”
幼菫红着脸摸了摸眉心,她大致猜到他要说什么了,心中紧张,不停地喝着茶水。
萧甫山笑了笑,她还知道紧张,比漠不关心要好,“母亲已经找好了媒人,定的是年后初八过来提亲。你心里有个数。有什么事就让张海去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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