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在一旁受他感染,也忍不住眼角湿润,二舅父着实是忧国忧民的好官。
程缙要去京城上报给上峰,幼菫让他顺便去趟秦家商号,帮他给秦先生带个话。
在程缙带话当日,秦先生便赶到了草庐。
幼菫已半个多月没来草庐,韩老太爷后脑勺对着幼菫,不停地冷哼着,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和不满。“你这小丫头,还真要躲老夫一辈子不成?那诗我可都是拿字画换的!”
幼菫笑嘻嘻道,“老太爷误会了,我是实在受之有愧,不好意思再来占老太爷便宜了。”
老太爷给了一个“我信你才怪”的表情。
幼菫知道他这是想再讹一首诗出来,眼珠一转,笑嘻嘻道,“堇儿给老太爷出道题,老太爷若能做出来,堇儿便再送老太爷一首诗如何?”
韩老太爷顿觉被侮辱了,哼哼道,“小丫头竟敢瞧不起老夫,也就你敢这般猖狂,你便说罢!”一副撸起袖子要干架的架势。
幼菫道,“老太爷算一下,从一加到两千,和为多少?”
韩老太爷不悦道,“这算什么题目?这个还是让秦先生算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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