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珂凑过来讶然道,“丫头你还真看书啊?”
幼菫笑笑,“你还真以为我是装样子啊?”继续道,“就像计算一百六十八与六十八相乘,用算盘需要计算一百六十八与六十相乘,再算一百六十八与八相乘,我用笔计算,便列竖式,原理其实是一样的,也是分别相乘,再相加。”
顾晋元被幼菫的解题思路吸引住了,“数字这样写的确简捷许多,这个计算方法也新奇,颇实用。”
幼菫灿然一笑,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在数学上幼菫特别好为人师,幼菫当初是想当数学老师的,可学校偏偏让她当了语文老师,于是她常常一时技痒在语文课上给学生们讲数学卷子,数学老师得了便宜还卖乖嫌她抢人饭碗。切!
顾晋元的心跳了一下。他向来冷淡,心也冷硬,别人的哭与笑都不曾让他有过半点情绪起伏。此时,他的心竟有了波动。
顾晋元指着那只鹅毛笔,“这个你用得熟练。”
幼菫递给他,“表哥试试。”
顾晋元却用着别扭,他们都是用惯了软笔的人,自然不会习惯这种硬笔。“不太习惯。这是鹅毛?”
幼菫愕然,她猛地想起来这鹅毛还是她从堇园拿过来的,应该就是当年老夫人让人送过来的……这种翅膀上的毛特别长和坚硬,用来做毽子不合适,便被剩下了。幼菫很尴尬,颇有些愧疚,这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啊!
幼菫结结巴巴道,“那个……我刚反应过来,这个好像就是……就是当年表哥的那只鹅身上的……表哥对不起,我之前没往这方面想……”
顾晋元只是随口问了句,却是没想到竟是自己那只鹅身上的毛,他此时倒也没觉得气愤,见幼菫着急解释的样子,有些不忍心,轻声道,“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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