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心理建设之后,幼菫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高大,任重道远起来。
韩老太爷疯魔了半日,晚上神志方清醒了几分。第二日便带着小五回京了,去京城有名的墨香斋裱字画去了。
这两幅画一拿出来,那墨香斋的老板便被镇住了。墨香斋的老板自诩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那些当代名家要装裱字画都来墨香斋,古画鉴别和字画修复也是墨香斋的一绝,是以墨香斋的老板在儒雅中带了几分傲气。
这韩老太爷韩文正他也熟识,曾任翰林院大学士,文学造诣那是杠杠的,后来不屑官场勾心斗角,便辞了官,闲云野鹤去了。他在著名的松山书院挂了个荣誉院长的虚职,偶尔会到书院去教几日书,每每他去,书院便人满为患,不少不是书院的学子也千方百计想法子混进去。
墨香斋老板对着这字画发了半天呆,便腆着脸问韩老太爷,“韩院长不知可愿割爱……”韩文正的水墨画造诣颇深,但他性子孤傲,他的画轻易不肯送人,是以市面上流传的不多,一画难求。今日这画又配上如此精妙贴切的诗句,更是令人叹为观止,如能得上一副,可当镇店之宝了。
韩老太爷心中警铃大作,便要把字画收回来,“不裱了。”
墨香斋老板忙按住韩老太爷的手,“韩院长别恼,我两日日便给裱好,亲自给韩院长送府上去。”
韩老太爷小气道,“我看你居心不良,不用你了,我自己裱。”
墨香斋老板赔笑道,“免费裱。”
韩老太爷摇头。
墨香斋老板继续道,“再送一块端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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