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德此言可谓厉害。
裴弘年若是回答法不外乎人情,保全幼菫,那么封何文昌为王之事也可谈法外人情。
他若是回答按律处置幼菫,那就说明,何家族人会牵连幼菫,就连萧甫山也护不住她。那么幼菫便需赛德设法相护,脱离何家族人。
无论裴弘年怎么回答,都是个死局。
大臣们纷纷看向裴弘年,等着他的回答。
恐怕,吐蕃王要得偿所愿了吧。
裴弘年神色如常,“吐蕃王既然有此顾虑,朕便赐安西王妃免死金牌,不管什么事,都连累不到她头上。你看如何?”
大臣们相视一眼,原来吐蕃王的问题可以不用回答,可以如此化解?
赛德摇头,“这终究不是根本之法。同为一族,大事小事,王妃又岂能事事脱的清干系,免得了麻烦。天长地久,徒增烦扰。”
裴弘年审视着赛德。
裴承彦早就忍耐不住,冷声道,“这么说来,吐蕃王是非要封何文昌为王不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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