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语气很不好,“描匾额算是什么重要的事,比去王府看我还重要?王爷说你在忙碌国事,这就是国事吗?”
赛德依然是笑容和煦,他刮了刮幼菫鼻子,“哪里有什么事比小芽儿还重要。”
他拉着幼菫的手到匾额前,“这匾额是要挂到正殿外的,可是要紧东西。安和轩,平安和乐,是我起的名字,你觉得如何?”
幼菫别过头,说着狠话,“不如何,我管它叫什么名字。如今我不是父亲女儿了,父亲便觉得没必要去亲近我了,是吗?父亲是不是打算明日一早直接走人,连招呼都不必打一个?”
赛德叹了口气。
把自己的祖坟刨了,妻子女儿拱手让于他人,他又怎么是甘心的。
他是怕见面多了,自己就反悔了,忍不住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,最终还是伤了小芽儿的心。
这种刷漆垒墙的活计,最是能压制心魔。
他上前揽着幼菫的肩膀,低声笑道,“傻丫头,胡思乱想什么。我本是打算下午去王府看你的,我好容易从你父皇手中抢过来的活计,总要干完了才是。”
幼菫哼了声,“父亲莫不是粉刷匠托生的,还抢这种活计干。”
赛德呵呵笑,他拉着幼菫的手,在殿里面逛。
殿里的墙,都是他粉刷的,隔断墙也是他拆了重新垒的,他细细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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