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德却是心中黯然,他明面上永远只能是个义父。
即便他再努力,赛德也不可能成为幼菫的父亲。
萧甫山走在他身边,低声道,“裴弘年不好对付,你没有胜算。若真要开战,小婿倒还有一些兵法想让岳父大人见识一番。”
赛德冷笑,“我只需让自己受重伤,小芽儿便会撇下你跑去吐蕃看我,你信不信?”
萧甫山眸色森沉。
幼菫是做的出来的。
赛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,恐怕无人能及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幼菫回头问。
两人同时收起了气势和相互较量的锋利,脸色一个比一个和煦如春。
赛德亲热地拍了拍萧甫山肩膀,笑道,“闲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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