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需要做的是,阻止靖国公去辽东,又不能让皇上对他痛下杀手。
在一切尚未水落石出之前,对靖国公还是要留有余地,是为公,也是为私。
萧甫山放下茶盏,看向皇上。
此时,皇上见他久久不语,已是敛起了眉心。
“安西王是觉得不妥?”
“臣有一疑虑。”
萧甫山扶着太师椅一侧抚手,身子微微前倾,做出一副与他探讨的姿态。
尚未说什么,这一姿态已经让皇上起了交谈倾听的欲望。
萧甫山是很久没有这般与他促膝交谈过了。上一次是先帝驾崩他登基那日,谋了吐蕃千里土地,再上一次是他们策划逼恭王宫变,谋了整座江山。
他也身子前倾,“什么疑虑?”
萧甫山缓缓开口,“皇上有没有发现,今年京城里南诏探子有些多,动作频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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