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挑了挑眉,“韩大人居然敢说如此悖逆之言。”
韩修远淡声道,“去年端王恭王争储时,小师叔与我说了一番话,让我触动颇深。”
幼菫?
韩修远这个晚辈当的很合格,平日里就对幼菫毕恭毕敬,隔些时日就去王府请安。
幼菫时不时地赏他些银裸子和吃食,他拿的也是面不改色。据说每次拿到银裸子,都会出去吃一顿好的。
韩修远道,“小师叔说,纵观千年,很多事情又岂是辩论几句对错便有结论的。就像下棋一般,棋局瞬间万变,又何必执着眼下这一二子。下棋之人该想的是,如何让这一大盘棋赢了才是。”
萧甫山微微一怔,叹道,“内子此言堪当启明灯。她竟没跟本王提过。”
“小师叔胸有丘壑,见解不凡,安西王只将她当做一般女子养于内宅,明珠蒙尘,当真令人惋惜。”
萧甫山暗叹了口气,幼菫来自神奇的未来,见解又岂是他人能比的。只是自己总忘了这些,只把她当不谙世事的小丫头。
不过这韩修远向来迂腐,只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女子不得干政,说起小师叔,却又是另一套理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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