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生死关头,在他和萧甫山之间,幼菫还是义无反顾选择了萧甫山,放弃了他。
她难道不知,只要她在安西王府内,他又怎会任凭安西王府倾覆而置之不理。
也不知她拿出这枚令牌时有没有犹豫,有没有对他的不舍和愧疚。
裴弘元淡声道,“那令牌如今终归算是派上了用场,也算救了幼菫一命,也无甚不妥当的。”
萧甫山眸色沉了沉,“世子想多了,内子的命无需这令牌来救。”
裴弘元冷笑,“果真如此,那你来作甚?你这般姗姗来迟,是要我做好自救的安排,坐实了谋逆的罪名不成?”
萧甫山道,“本王给你时间考虑,要如何抉择全靠你自己。就像当初那毒酒,本王也是差一点就喝了的。”
生死皆是在一念之间。他言尽于此。
裴弘元沉默片刻,“安西王是想作甚?”
“奉命捉拿嫌犯。”
裴弘元细眸微眯,“若我不就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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