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年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他挑了挑眉,“安西王对丫头的确是呵护备至,这种大事,若是换做旁人,不见得会心慈手软。”
萧甫山冰冷看着他,“果真如此。”
沈昊年叹息了一声,“也不尽然。你今日来,应是猜到了些什么。那你便该知道,安西王府本应是倾覆之命运,我能保你们到这种地步,耗费了极大力气。
你势力太过强大,手段又狠辣,我既要费力从父亲手中保你性命,还要防着你反噬于我,当真是辛苦。”
萧甫山道,“这么说本王应该感谢你了。”
“倒也不必,我是为了丫头,又不是为了你。”
沈昊年眉目舒展,带着柔和温情,“若不是怕她伤心,我只管按原计划行事,你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,我的心愿也已达成。所以你要好好待她才是。”
萧甫山神色没有半分缓和,“沈公子还打算打着内子的幌子行事不成,程妙与你之间,根本就是清白的,是不是?”
沈昊年蹙了蹙眉,沉默了片刻,“不管你信不信,丫头的确可能是我闺女。”
“沈公子七巧玲珑心,处处算计,步步为营,说的每句话都是机关,做的每件事必有目的。本王怎么还敢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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