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慌忙低声劝道,“郡王爷,您坐下,小心着凉。”
永青丝毫不理会丫鬟,还在兴奋地跟幼菫说话,“我得按母妃说的,好好跟那些侍卫解释解释才行……”
突然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笼在他头顶,他还没来得及转过头看清是谁,便被一只大手按在头顶,整个人被摁回水里,脑袋都没入水中。
永青扑棱着手脚挣扎着,水里汩汩冒着气泡。
幼菫急忙上前去拉萧甫山的手,“王爷,下手轻点!”
萧甫山沉着脸,手臂纹丝不动,直到永青不挣扎了他才松开手。
哗地一声,永青从水里猛地站了起来,吐出一口水,大口喘着气,“不用猜就知道是父王!除了你也没人这么狠心了!”
话音未落,人又一次被按到水里,不过这次好歹给他留了脑袋在外面。
永青愤然瞪着萧甫山,“我若不装死,父王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摁下去?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?”
萧甫山撤了手,面无表情道,“穿上衣裳出来。”
说完拉着幼菫的手出了净房,去了院子里。
幼菫对他们这种互动习以为常,在院子里溜达着晒太阳。此时春色正好,各色花儿争相开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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