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谷主哼声道,“反正你小心些,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公子好心不杀你,别人可不见得会……”
沈昊年淡淡看了他一眼,离谷主住了口。
萧甫山携着幼菫坐到上座,对萧十一说,“给他们松绑。”
萧十一不情不愿地给他松了绑,又和众侍卫退了出去,只留下萧荣一人。
幼菫惊讶,小声提醒,“王爷,好不容易捉住的……”
沈昊年闻言面沉如水,蹙眉看着幼菫,“你这气性,也是有些大,动起手来还真是不留情面。”
离谷主在他身后暗暗嘀咕,都说了小心陷阱,您偏不听。现在倒好,堂堂宗主,被个小丫头捆了,说的跟捉贼一样。若是传了出去,面子全没了。
幼菫冷哼了声,“沈公子又何尝留情面了,比你爹还要狠毒三分。你爹好歹是想要了我一个人的命,你可是想要了萧家阖族的命!”
沈昊年暗叹,他不想用这令牌,就是怕幼菫会与他生分,果真是下下之策。
他耐心解释,“安西王府不会有事,哪怕是皇上查令牌,也查不到安西王身上。我用那令牌时都已经布置好了,绝无错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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