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他都没好好陪她,他太忙了。
“张太医应还没走远,突然想起来有问题要问他。”
萧甫山突然有些后悔把离谷主给放走了。
幼菫莫名其妙,看着萧甫山匆匆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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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去了她的库房,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,这才知道,自己这一年的时间,不知不觉攒下了多少家当。
她从库里寻摸了不少好东西,添到给文珠的嫁妆里,整整齐齐凑了一百二十担。
其中十万两银票换成了现银,亮闪闪沉甸甸的,很是惹眼。
更有十斤一坛子的玉清泉,一共备了二十坛子。
一百二十担聘礼扎上红绸子,浩浩荡荡,敲锣打鼓往蕃馆的方向送去。
以往看送嫁妆的,女子居多,今日却是不同,拥挤着一路跟着的,竟是男子居多。个个垂涎三尺,盯着那一坛坛扎着红绸子的玉清泉,若不是送嫁妆的个个人高马大,他们恨不得上前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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