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看了眼门外,有心再提醒,却是不敢动了,白着脸看着元慈郡主。
幼菫微笑道,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若说不为她撑腰,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辈?大王子是我义父,待我犹如亲生,我怎么也得替他照顾好七公主。以后安西王府就是七公主的娘家,为七公主撑腰的娘家。”
赛德对文珠这个便宜妹妹,着实说不上好,甚至还曾想着牺牲她的性命,以求师出有名。
文珠对赛德却是有些盲目崇拜,很是信赖他这个大哥。甚至六王子被害,她也为赛德找出了合理的理由,原谅了他。
赛德有一日提起她,还叹息,“我这几年只想着如何回大燕寻你,对吐蕃王庭谈不上有什么感情,是愧对了他们许多。文珠虽娇蛮了些,心眼却是不坏,我卧床那三年,她常去陪我说话,给我讲些外面稀奇古怪的事情。达丹来大燕,文珠非要跟着,我只挽留了一次,便任由她来了。”
幼菫总想为父亲弥补她一些。
可文珠毕竟是番邦公主,即便有赛德义父义女这层关系,自己若是与她太过亲密,还是会引起皇上猜忌。
她一直在想着,如何名正言顺地将文珠护起来,元慈这番相激,倒是给了她机会。
元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来,“王妃可知,这娘家可不是好当的,不是添些首饰就能应付过去的。公主的娘家,总得给备出十里红妆,让她光鲜嫁人才是。”
幼菫蹙了蹙眉,抚着手边的一个匣子,“十里红妆……这么说,我只添妆是不行了。”
元慈郡主掩嘴鄙夷笑道,“当然。不过如果王妃想做个寒酸娘家也使得,反正王妃借花献佛,拿着皇上的银子赚名声的事迹,也是让人如雷贯耳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