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说道,“父亲,女儿也做着生意呢,也算是商人。您这么说,岂不是连女儿也骂着了?”
赛德脸色软了软,“你怎么能一样?你是世家小姐,世家的家教和商人的家教怎能一样?”
幼菫哼了声,把身子扭到一边,“那父亲便看着我日日呕吐好了。”
她很是不解,萧甫山和父亲,一个比一个排斥沈昊年。她这些时日跟沈昊年的相处,却是深切感受的到他的善意,他对自己只有对晚辈一般的关爱,并无其他心思。
赛德叹了口气,小芽儿最是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。
他掰正了幼菫的身子,柔声哄着,“你方才也听见了,沈昊年不在京城,我怎么去拜访?”
幼菫一时也没了主意,闷闷地抱着膝盖,可怜兮兮的。她此时就是那种感觉,离了腌梅子就活不下去了。
萧甫山不忍幼菫这般难受,说道,“我派人明早带礼物去沈府一趟,看看能否求到腌梅子。”
幼菫眼睛里闪着亮光,似是七彩的光落入了眸中,映出瑰丽的光华。只要有腌梅子吃,只要不恶心,以后都是好日子啊!
她高兴地说,“这是个好主意!沈府的管事,定然知道腌梅子在哪里,说不定乐意卖您这个人情!”
萧甫山摇了摇头,自己在沈府哪里有什么面子,他们若肯给,也是看幼菫的面子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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