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愣了愣,他还惦记着这事?她最近都忘了去想前世,似乎自己跟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一般。就好似,她一直在这个世界生活着。
她往萧甫山身边蹭了蹭,“不走了,您都当王爷了,还有个父亲是未来的吐蕃王,都是有钱又有权,走了岂不可惜?不能便宜了别人!”
这回答……怎么那么功利?
他还以为她会说舍不得他,舍不得孩子。
行吧,总归是人踏实下来了。
第二天一早,幼菫洗漱的时候,闻着水就似是有股怪味,就开始吐,吐的天昏地暗,胆汁就要出来了。
萧甫山跑前跑后,拿了不知多少东西给她压制,最终是腌梅子起了作用,幼菫慢慢停止了呕吐。
可早膳却是吃不了了,闻什么都恶心,只勉强吃了几小块苹果。
萧甫山皱着眉头,已是满头大汗,“堇儿,你好好想想,想吃什么东西,我去给你弄来。”
幼菫有气无力,虚弱地摆摆手,“什么都不想吃,真要吃,就吃几颗腌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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