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接过药膏,帮幼菫仔细涂抹,他的手滚烫,药膏倒是很快就渗入肌肤中了。
幼菫又让萧甫山吃了一粒续清丹,“您睡吧,明早就退烧了。”
萧甫山没有睡,他握着幼菫的手,沙哑着嗓子,“堇儿,你是不是很累,觉得很辛苦?”
幼菫笑了笑,“今晚是挺累的。”
萧甫山沉沉道,“你在赛德面前的样子,很放松,你在我面前从来不会那样。你说不不想装乖了,太累了。我那时才知道,我让你受了多大委屈,我对你实在是不够好。”
幼菫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区别,她感觉在萧甫山面前也那样。要说累,就是萧甫山不在身边时,心里累,又没有人可以分担可以依靠。
她解释道,“可能是在父亲面前就想撒娇,其实没什么,您不必太在意。妾身没觉得委屈。”
萧甫山缓缓摇头,那种微妙的区别他能体会到。就像是现在,她不会在他面前完全放松自己,向他诉委屈。
她一直是强撑着,总想着事事周全,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。做好一个妻子,一个母亲,一个儿媳,一个大嫂,一个王妃该做的事。
他回想过去一年,自己仿佛一开始就是这么要求她的,想让她做一个好妻子,好母亲。后来,即便他想让幼菫放松,她也从来没有真正放松自己。
想到这里他愈发自责,“堇儿,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必考虑别的,只顺着自己心意做事就好。不管出了什么事,都有我在,谁也不能给你委屈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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