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果真是全崩开了,纱布已经被血浸湿。
府医皱着眉头,却没敢说什么,他就奇怪了伤这么厉害怎么就非要去外院了。
萧甫山面无表情,女婿岂是那么好当的?上面有厉害长辈压着的感觉,原来是这样,敢怒不敢言原来是这滋味。
在外间重新换了药,又吃了粒续清丹,回了内室。
幼菫还在睡着,脸颊被挤压得嘟嘟着,红润可爱,口水晶晶亮,已经把枕头浸湿。
他笑了笑,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,手感很弹,口水流的更多了。他拿帕子帮她擦了口水,又垫了块帕子在她枕头上。
如此折腾,她丝毫没有反应,睡得香甜。这是睡了一个多时辰了吧?
萧甫山躺在她身边,陪着她又睡了一会,直到天色黑了下来,身边的人儿嘤咛着悠悠转醒。
“好饿,沉香,晚膳好了没有?”
幼菫眼睛还没睁开,就喊了起来。
“我听着,已经好了。”萧甫山在他身边含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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