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德走到门口回头吩咐,“你让人给我搬几坛子好酒,我带回去喝。”
萧甫山慢吞吞起了身,走到书房门口,对外面的侍卫说,“让刘管事搬两坛子好酒给大王子。”
他收获了赛德警告的目光,又改口道,“搬六坛子。”
赛德这才满意了,装模作样地对萧甫山说,“安西王好好养伤,不必送了。”
萧甫山拱手,“大王子慢走。”
怎么好好养,这么陪你坐了一天,伤口早就崩开了。
萧东正忙着调查府里的人,又被萧甫山叫到了书房。
萧甫山问他,“沈昊年这几日有什么动静没有?”
萧东道,“他最近不在京城,往南去了,到河南道时咱的人被他发现了,之后再去了哪里目前还不知道。他身边暗处跟了不少人护卫。”
南方……他到底要干什么?
沈昊年此人不是无的放矢之人,可他最近做的事,都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就像崇明寺他卖画于皇上,原以为他是要借机和皇上攀上关系,可那之后,他再也没有在皇上面前出现过。
“派人继续追查。还有赛德,这几日也多关注他的行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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