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清了银票收起来,扶着幼菫坐下,给她到了一杯热豆浆,“奴婢算是看明白了,您的银子是流水,奴婢想拦是拦不住的。您高兴就好,横竖您总能想到法子赚银子。”
幼菫捧着热豆浆喝了一口,身上一下子热乎起来,“你这样想就对了。你家夫人我这么厉害,即便身无分文,我也能变出银子来。”
沉香抿着嘴笑。
周祭酒散了值就颠颠地到了荣国公府邀功,还很大方地给永青买了一袋子糖炒栗子。
他唾沫横飞说的口干舌燥,然后小眼睛就开始贼溜溜乱转。
“东大家那个酱菜铺子我去买过酱菜,味道和你做的不太一样……”
他说的是文清开的酱菜铺子,生意火爆。酱菜谁家桌上都少不了,辣白菜,辣椒酱,豆腐乳,这三样酱菜没人会做,味道又出奇的好,是以每日买酱菜的人都排长龙。
幼菫笑道,“都是一样的做法,我也买来吃过,味道很好的啊。”
周祭酒清了清嗓子,“没有情怀……”
幼菫顿时懂了,让又冬给他搬了两坛子好酒,两坛子酱菜,周祭酒满意地走了。
幼菫正和卉云曼云在花房里剪着蔬菜,今晚要吃火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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