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祭酒这次来的理由很充分,给幼菫送薪俸,虽然现在七月尚未结束,早几日送来也无妨嘛。
幼菫和学生们接受了他这个理由,毕竟,总比路过、迷路了、走神了、想小永青了这些理由要让人信服。
如果他不是每次走的时候都带走罐子辣椒酱豆腐乳什么的,大家会更信服。
周祭酒赶走了行动迟缓的老先生们,又挑了最小的一块碎银子外加一袋糖炒栗子贿赂永青,让他出去玩。最终是动用了最大的一块碎银子,永青才满意地出了门。
幼菫悠然喝着药茶,冷眼看着老头忙活,他精明的小眼神贼亮,分明是有事,而且是他得了大便宜的高兴事。
待周祭酒笑呵呵地径直端起凉茶喝的时候,幼菫问他,“周祭酒,你不会又骗了韩老太爷银子吧?”
周祭酒哼了一声,“那个老家伙越活越精,哪里是那么好骗的,反倒是我折了二十多两银子进去。”
周祭酒和韩老太爷的恩怨,幼菫也搞不太清楚,总之两个人是打了一辈子,谁也不服谁。
幼菫噢了一声,恍然大悟,“难怪上次韩老太爷过来,给了永青二十多两银子。”
周祭酒又哼了声,“那老家伙倒是会借花献佛。”
“不说那个老家伙了,我来给你说个高兴事。”周祭酒的小眼睛又恢复精明贼亮,“珠儿得了皇上宠爱,全凭你那几首曲子,我是来感谢你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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