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祭酒上前一步,低声问道,“你弹劾荣国公,皇上可给你说什么了?”
自然是什么也不说,连太后都问不出什么来。皇上对萧甫山器重,比对他们刘家还要亲近几分,怕是他有天大的罪过也瞒着。
“周大人问这些作甚?”
周祭酒又毒舌起来,“怎么还藏着掖着,一点没有武将的坦荡豪爽。萧甫山这般目中无人,欺君罔上,其罪当诛,我若不是碍着启明堂还给国子监授课,我都弹劾他!”
刘祁闻言起了兴致,周祭酒博学广识,他对大燕律法可谓是如数家珍,又能引据经典史实,他想弹劾谁,对方定是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此话怎讲?”
周祭酒卖起了关子,“饿了,没力气说了。”
周祭酒宰了刘祁一顿一品香,花了他一百多两银子,才义愤填膺地与他一通分析,慷慨激昂,唾沫横飞。
安国候好容易抓住萧甫山的错处,自然是紧咬着不放,周祭酒这一番话,更是坚定了他就此扳倒萧甫山的想法。欺君之罪,又涉及先帝,抄家流放都是轻的!
不管他有什么理由,欺先帝,欺今上,便是罪无可恕!
第二日的早朝,安国候便在朝上又一次弹劾萧甫山,言辞激烈,历数了萧甫山十宗罪。
一番陈述下来,萧甫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,又引经据典,历数历朝历代对这种大奸大恶之人的处置,大有不把他抄家灭族不罢休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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