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祭酒脸色蓦然一变,“老夫是文官,暗杀可不在行!”
幼菫皱眉,“我是那么凶残的人吗?”
周祭酒腹诽,不好说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听韩老头说,荣国公很怕你的呢!
他笑呵呵道,“不是,不是!你心怀天下,最和善不过了!”
幼菫颇为受用,笑眯眯道,“这句话周祭酒说对了。我这人最是和善,逆来顺受。那些人既然弹劾国公爷,就让他们弹劾的再狠点。”
周祭酒嗨了一声,“这简单,放着我来啊!”
幼菫微笑,“你不怕脸疼,你就上。”
周祭酒多精的人呐,脑子里一转就听出了其中意味,他小眼睛骤然放光,“你知道荣国公做什么去了?”
幼菫不置可否,“听说闹腾最厉害的就数安国候了,让他更嚣张些才好。”
周祭酒捋着胡子,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一抹兴味的精光从里面透出来。
看来荣国公是有什么安排啊。这小子人虽狠辣了点,不过能耐的确是有,他想做的事少有做不成的。
安国候,老匹夫仗着国舅身份嚣张跋扈,结党营私,比当年的信阳候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早就看不过眼了。还有她的几个女儿,在宫里可没少给他家珠儿气受。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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