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丹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着,“我推测的。宫变之时,权臣的府邸都不太平。”
“仅凭推测,就敢让自己大半的手下去冒险,六王子可有些冒失了。”萧甫山微笑看着他,眸子里却是冰雪覆盖,寒气逼人,“你对本公这般敷衍,可不像是诚心合作的。还是你觉得,还有别人能保住你?”
达丹禁不住的周身冰寒,他都知道,他什么都知道!父王派他来,果真是让他送死的!惹到了荣国公,怎么可能全身而退!几千人都攻不下的荣国公府,怎么会缺了他这点人手!
他强作镇静,“荣国公说的,我听不懂。”
萧甫山淡淡说道,“你这个样子,本公也不能保你性命。”
达丹闭上了双眼,很是决绝,“荣国公请回吧。父王想取我性命,便取吧。他狠心弃我,我却狠不下心背弃吐蕃。”
萧甫山起了身,“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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骄阳炙烤大地,炎热无风,路边的树叶有气无力耷拉着,似被烤焦了一般。
正值午时,路上行人稀少,连猫儿狗儿都躲到了阴凉处,不再四处游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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