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问道,“你是如何报给他的?”
达丹见他严肃,不以为意,事关自己妻子,警惕些也属寻常。赛德痛恨荣国公,想报当年一剑之仇,败军之恨,想从别处寻突破口也属正常。
只是以荣国公府的警卫来说,赛德想动手是绝无可能。他曾见过荣国公夫人出行的阵仗,二十多侍卫随从,个个武艺高强。赛德这个算盘是打错了。
达丹说道,“跟他说四年前何文昌已死,其女何幼菫被接回外祖家,一年后被送至静慈庵,今年嫁与荣国公你。何幼菫在临安名声颇大,很好查,毕竟她嫁了一位鼎鼎大名的人物。”
萧甫山问,“你这之前可派人来查过?”
达丹摇头,“我的手还探不了那么长。”
萧甫山陷入了沉默。达丹打听的只是一些表面信息,街头巷尾众所周知的事,知道了又有何用?若是拿来对付他,这些消息可不够。
他有种直觉,赛德关注的重点是幼菫。
说书先生正说道,“想当年荣国公十四岁便上战场杀敌,十五岁承袭爵位,统领西北大军。他身怀绝技,智勇无双,吐蕃突厥蛮人闻之色变。
他十数年来杀人如麻,不分忠奸,只凭心意,身上血腥太盛,杀孽太重,惹怒了天庭。报应到了子嗣身上,两任妻子难产而亡,令人扼腕叹息。如今新夫人进门,命格凶险,克妨父母亲人,与荣国公命格龙争虎斗,却不知最终结局如何,又会有何种命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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