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床,已经是日上三竿。幼菫躺在床上发了会呆,突然眼内闪过神采,她乐呵呵跳下了床。
萧甫山已经不在,永青也晨练结束,甚至早膳也已经用过了。
至于他去了哪里,不要问,问了也不知道,哪里都有可能。
早膳很滋补,张妈妈站在一旁,担忧道,“夫人年纪小,身子骨不健壮,可不能由着国公爷的性子来。”
“看他平时也挺能忍得住,这一开了头,怎就没完没了……今晚老奴值夜,可不能再纵着他了!”
“还有夫人您,怎么劲头上来了直呼国公爷的名字?”
……
若说幼菫最怕谁,就数张妈妈了。张妈妈数落起她来,可是丝毫不讲情面,一点不藏着掖着,什么话都敢说。这床笫之事,她也能拉着你直白露骨的说个仔细分明。
幼菫闷着头吃饭,冷汗直流。
张妈妈看着她的样子,叹了口气,给她盛了碗老鸭虫草汤,“多喝些汤补补吧。”
用过早膳,去正院给萧老夫人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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