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去书桌前,扶袖研磨,执笔描画了三种手套的式样,又在各个部位标注了需要加厚。
他凝神画画的样子很好看,薄唇紧抿,眸子专注,凌厉中带着优雅。
视线顺着他的大手移到桌上,幼菫看着他画的手套,栩栩如生,比她画的好多了,哪里还有需要她做的?
她撅着嘴道,“您把事情都做完了,那妾身做什么?”
萧甫山摸摸他的头,“傻瓜,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灵感,便是把事情做了九成九了。”
幼菫想了想,好像是这么回事,又得意起来。
“您好好想想还缺什么东西,妾身这脑子里装的都是宝贝!”
萧甫山笑道,“好。我一会仔细想想。”
他又伏案写了一封信,和那页图纸一起装入信封。便拿着信和三副手套出了院门,过来一会才回来。
萧甫山解释道,“西北牛羊多,野生动物也多,皮子得来容易,这个手套适合在西北缝制。”
他惋惜地叹了口气,“可惜你亲手缝的手套,就这么送出去当模板了。虽说叮嘱了他们,不过能不能找的回来,也不好说。”
他肯珍惜她缝的东西,幼菫还是很高兴。这个男人虽说霸道了些,不过有时贴心的让她觉得窝心窝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